我又做了那个梦。
这次它更近了。
丈夫大勇的手在我身上摸索带着刚喝完酒的黏腻热气。
“今天怎么这么死气沉沉的?逼也干巴巴的没水。
”他嘟囔着嘴凑到我耳边“还在想你那破梦?” 我嗯了一声没动。
脑子里全是昨晚梦里的碎片冰冷尖锐带着一种黏稠的视觉触感。
我不敢仔细回忆但那些画面像水蛭一样扒在记忆里。
“说说梦到啥了?又是那个没脸的东西追你?”大勇的口气混着戏谑和不耐烦手加重了力道。
他总是这样把我的恐惧当成夫妻间无聊生活的调剂品。
“不一样了。
”我声音发干“这次……它碰到我了。
” 大勇动作停了一下随即嗤笑:“碰你?怎么碰?梦里还能真干逼?”他的话粗俗却奇异地让我感到一丝现实世界的锚定感。
比起梦里那种纯粹的恶意这种下流的调侃反而显得正常。
“不是那种碰。
”我推开他坐起来胸口发闷“它……它只是用手指很长很冰的手指隔着衣服划了我的背。
” 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不是抚摸不是抓挠是一种……标记。
像屠夫在检查牲口的皮毛。
梦里我僵住了动弹不得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指尖顺着我的脊柱往下滑缓慢稳定带着一种非人的专注。
没有声音没有面孔只有一片模糊的、人形的黑暗和那只异常清晰、骨节嶙峋的手。
“然后呢?你就吓醒了?”大勇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躺回去“屁大点事自己吓自己。
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 他很快鼾声响起。
我却睁着眼直到天亮。
后背被“划”过的那条线隐隐发麻像有一条看不见的冰线嵌在了皮肤下面。
我不敢告诉大勇全部的细节。
比如那东西的手指停下的时候正好在我的尾椎骨上。
比如那一刻我“感觉”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更深邃的东西——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所有权”宣告。
接下来的几天我害怕睡觉。
靠着浓咖啡和意志力硬撑眼圈黑得像个烟熏妆失败案例。
大勇骂我神经病说再这样下去干脆分房睡。
我宁愿他骂我也比回到那个梦里强。
但困意是潮水终究会淹没堤岸。
第四天晚上我倒在沙发上就失去了意识。
梦如期而至。
这次场景清晰了些。
不是一个完全虚无的空间像是一条废弃已久、弥漫着灰尘和衰败气息的走廊。
墙壁斑驳地上堆着杂物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不知来自何处泛着惨淡的青白色。
我知道它在这里。
那种被注视的、针扎般的寒意如影随形。
我拼命往前跑拖鞋敲打地面却没有声音。
走廊没有尽头两边的门都紧闭着门把手锈迹斑斑。
我能“听”到身后有轻微的、拖沓的摩擦声不紧不慢永远保持着固定的距离。
突然我脚下一绊扑倒在地。
冰冷粗糙的地面摩擦着手掌。
我想爬起来身体却像灌了铅。
那拖沓声停在了我身后。
我不敢回头。
冰冷的触感再次贴上我的后背还是那根手指。
但这次它没有划动。
它停在我后腰偏下的位置然后指尖微微用力。
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传来——不是剧痛而是……穿透。
好像那根手指无视了肌肉和骨骼的阻碍直接探入了身体内部。
我感觉到一种内脏被冰冷异物触碰的战栗。
它没有撕扯只是在那里缓慢地搅动了一下。
我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了睡衣。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干呕。
镜子里我的脸惨白如鬼。
后腰那个被“触碰”的位置一阵阵发凉仿佛真的有一个看不见的窟窿。
这次我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这不仅仅是梦。
有什么东西通过梦境在触碰我或者说在“处理”我。
我试着查资料“噩梦”、“睡眠瘫痪”、“心理压力”……那些解释苍白无力。
我的生活平淡如水除了和大勇偶尔争吵没有任何足以催生这种具象化恐怖的心理创伤。
这恐惧是外来的冰冷的带着明确的恶意。
我开始尝试抵抗。
睡觉前喝得烂醉吃安眠药开着所有灯睡甚至把剪刀放在枕头下——像个可笑的迷信老太婆。
但一切都徒劳。
只要合上眼那个走廊那个存在就会准时出现。
梦在升级。
第三次它不再满足于触碰。
在那条走廊里我再次被追上扑倒。
这次我能“看到”它的影子覆盖在我身上虽然依旧没有清晰的形状。
那只手冰冷僵硬按在了我的后腰上。
然后是难以忍受的压迫感。
我“感觉”到有东西被从身体里往外扯。
不是器官更像是……一种能量一种生命力?过程缓慢而折磨伴随着一种内脏被生生剥离的、令人作呕的钝痛。
没有血但比流血更恐怖。
它像是在抽取什么。
醒来后我虚弱得几乎下不了床。
浑身冰冷小腹坠痛像是大病了一场。
这种虚弱感会持续一整天直到下一次梦境来临再次被抽取。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914章 小心你的梦来源 http://www.028mk.net
怪诞修仙学
电竞赴光
综武之休闲山庄
天不应
穿越诸天万界抢劫嚣张一点怎么了
厨神领主
闪婚老婆竟是高冷总裁
快穿之系统一心牵红线
灵骨被夺帝女她觉醒神脉杀回来了
谋我家产别怪我不讲武德
末日绝途
穿越大明我助闯王打天下
廉颇传奇
夏夜晚风与旧糖纸
我只是送个外卖竟成了三界之王
打球这么牛有本事去打NB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