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棺材在堂屋停了两天第二天晚上里面传来了敲击声。
起初是闷闷的一下又一下像是有人用指关节在慢悠悠地叩着木板。
守灵的是本家两个侄子大的叫大山小的叫铁柱正对着打盹儿。
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俩人一个激灵全醒了互相对望着脸在惨白的蜡烛光里煞白。
“啥……啥动静?”铁柱嗓子发紧眼珠子瞪得溜圆往那黑漆漆的棺材瞟。
大山比他稳重点但嘴唇也在抖。
“听岔了吧?风刮的?老鼠?” 话没说完那敲击声又来了这次清晰了不少“叩、叩、叩”不紧不慢就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
屋里死静这声音敲得人心口发慌。
棺材里是他们三叔李德发。
头两天在山上砍柴摔沟里没了等人发现身子都僵了。
按这老山沟里的规矩横死的人得在家里停灵满三天才能下葬今晚是第二晚。
“三……三叔?”铁柱颤着声儿喊了一句。
敲击声停了。
停得特别突然屋里更静了只剩下蜡烛芯偶尔“噼啪”一下。
大山壮着胆子慢慢挪到棺材边上侧着耳朵听。
里面一点声息都没有死寂死寂的。
他刚想回头对铁柱说没事了可能刚才是木头热胀冷缩—— “咚!” 一声更响的像是整个手掌拍在棺材板上。
棺材都似乎轻轻晃了一下。
大山“妈呀”一声连滚带爬退到铁柱旁边俩人缩在一起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诈……诈尸了?”铁柱上下牙磕得直响。
“别瞎说!”大山低吼可自己心里也打着鼓。
他想起老人讲过要是人死得不甘心或者被什么东西冲了可能会“假死”过一阵又活过来。
可三叔才停了两天但这山里晚上凉万一…… 他不敢往下想。
敲击声没再响起。
但那种无声的恐惧更熬人。
兄弟俩死死盯着那口棺材蜡烛烧了半截影子在墙上拉得老长一晃一晃像好多鬼手在抓。
后半夜再没动静。
可谁也不敢合眼。
天蒙蒙亮时敲门声响起是村里帮忙操办丧事的李老倌来了。
一开门看到俩侄子那失魂落魄的样儿李老倌心里就一沉。
“咋了?出啥事了?” 兄弟俩语无伦次地把昨晚的事说了。
李老倌皱紧眉头围着棺材转了两圈又贴上去仔细听了好久。
“没声儿啊。
你俩是不是太累做梦了?” “不是梦!千真万确!”铁柱急得快哭了“好几下清清楚楚!” 李老倌沉吟半晌。
他是村里老人经历过的事多。
他让兄弟俩先别声张等天亮了看看情况再说。
按计划今天中午就要出殡下葬。
太阳出来院子里帮忙的村民也陆续来了。
听说这事大家脸色都不太好但没人敢多说啥只是干活的动作更快了都想赶紧把这棺材送出去。
棺盖是提前钉好的只留了条缝。
按理现在该把最后几颗长钉钉死封棺。
可拿着锤子的王木匠手有点抖看着那棺材缝黑黝黝的心里直发毛。
“钉吧老哥天亮了没事。
”李老倌在旁边说给自己也是给大家壮胆。
王木匠咽了口唾沫举起锤子。
“咚!” 就在锤子要落到钉子上的前一刻棺材里又是一声闷响比昨晚的还沉、还重。
王木匠“嗷”一嗓子锤子脱手砸在地上人也往后踉跄几步脸无人色。
院子里瞬间炸了锅。
女人们尖叫着往后退男人们也白了脸围成一圈不敢靠近堂屋。
这下瞒不住了。
李德发棺材里“闹动静”的事风一样传遍了整个村子。
村长也来了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叫赵发贵。
他黑着脸听着李老倌和俩侄子的叙述又看看那口静悄悄的棺材。
“发贵你看这……还埋不埋?”李老倌问。
赵发贵也犯难。
埋吧万一里面人真没死透这可是活埋要遭天谴的。
不埋吧这都两天了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这邪门事儿不处理村里人心惶惶。
“开棺!”赵发贵一咬牙下了决心“是死是活看个明白!真要……真要是那东西作怪再想办法!” 开棺在这地方是大事尤其对这种横死的。
但眼下没别的法子。
几个胆大的后生拿着撬棍战战兢兢上前。
王木匠指挥着先把封棺的钉子起了。
钉子吱呀呀地被拔出来声音刺耳。
每起一颗周围人的心就揪紧一分。
棺盖被慢慢撬开一条缝。
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飘了出来不是单纯的腐臭夹杂着一种土腥气和……说不出的凉气。
味道散了些赵发贵示意继续。
几个后生用力把沉重的棺盖缓缓推开。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棺材里李德发穿着寿衣直挺挺地躺着。
脸上盖着黄裱纸。
两天过去露出来的手部皮肤已经呈现一种灰败的颜色。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754章 乡村怪谈停灵来源 http://www.028mk.net
陈炫煮妖记
蚀碑者
我的咖啡味医生男友
崩坏三为寻光之人献上祝福
星际从清洁工开始
从幼狐开始进化成九尾天狐
别贡我没结果叫谁邪神
快穿之拒当大冤种
重生七零迎娶姐妹花打猎崛起
暖暖而生
弹幕系统小透明成长为最强女
我专精恶系却成了水系天王
丹田被毁百炼成仙
忘尘骨
刺符师
次元羁绊驱动器穿越者的骑士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