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们开上那条该死的乡村公路时导航就彻底疯了。
然后我们看到路尽头凭空冒出来一座不该存在的巨大老牌楼。
轮胎压过年久失修的柏油路面发出一种令人厌烦的、持续不断的嗡嗡声。
张德华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烦躁地戳着中控屏。
“什么破导航!又他妈没信号了!这什么鬼地方?” 副驾上的刘丽娜打了个哈欠精心做过的美甲在手机屏幕幽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她也没信号正烦躁地划拉着屏幕嘴里不干不净地骂:“操早知道不跟你回来了破路颠死老娘了逼都麻了。
你说你爹妈也是住这鸟不拉屎的穷山沟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 “少说两句能死啊?”张德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眼睛紧盯着前方被车灯切割开的浓密黑暗。
这条路他小时候坐小巴走过但很久没回来了记忆模糊只记得大概方向。
两边是黑黢黢的庄稼地夜风一吹高高低低的作物像无数晃动的鬼影。
黑暗纯粹得令人心慌除了车灯照亮的那一小片区域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吞没了。
异常的安静连夏夜常有的虫鸣都消失了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和轮胎的噪音反而更衬出一种死寂。
“妈的邪了门了”张德华嘟囔着车速不自觉放慢“这路感觉不对啊。
以前没觉得这么长这么黑。
” “开你的车吧”刘丽娜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早点到地方早点睡觉困死了。
这破地方阴风阵阵的真他妈晦气。
” 就在这时车灯的光柱尽头景象开始扭曲。
不是雾气更像是一种视觉上的折射如同高温下的蜃景。
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拧了一把路中间的景象变得模糊、抖动。
紧接着就在那扭曲的光影中心一个巨大的、古老的石头牌楼毫无征兆地、沉默地“浮现”出来。
那不是慢慢靠近而是仿佛它一直都在那里只是刚刚被允许“显现”给他们的眼睛看。
牌楼极高样式古旧得吓人上面布满了模糊不清的雕刻被车灯一晃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
它横跨在路中央像一个冰冷、沉默的巨人拦住了唯一的去路。
牌楼正中央隐约可见三个褪了色、却依然透着不祥气息的大字。
张德华的心脏猛地一抽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那三个字的结构像极了传说中的“鬼门关”! 他猛地踩下刹车! 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子剧烈一顿停在了离那牌楼几十米远的地方。
“我操!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刘丽娜被安全带狠狠勒了一下破口大骂“突然刹……”她的咒骂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前方突然出现的巨大障碍物“这……这什么东西?谁他妈在这儿立了个这玩意儿?” 她的声音尖利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不……不知道……”张德华的声音干涩发颤手心里全是冷汗“刚才……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 夫妻俩僵在车里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他们的心脏。
然后他们看到了。
就在那巨大的、仿佛亘古存在的石头牌楼下面开始有“东西”出来。
一开始是影影绰绰的模糊不清。
但很快就变得清晰起来。
那根本不是什么活物! 第一个是个穿着臃肿棉袄的老太太低着头脚步蹒跚但速度奇快像在地上飘!她经过车头时似乎微微侧头那张脸——青灰僵硬没有一丝活气眼睛是两个空洞的黑窟窿! “啊……!”刘丽娜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尖叫随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浑身筛糠般抖起来。
紧接着更多的东西从牌楼下涌出。
一个穿着老旧工装、脖子以一个极其不自然角度歪斜着的男人四肢僵硬地走着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一个没有下半身只用双手拖着上半身爬行的“人”在地上留下一条模糊的、暗红色的污迹。
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瘦长、仿佛被拉长了的影子它的手臂长得过分几乎垂到地面走起路来一摇一晃根本看不清面容。
还有更多……奇形怪状无法用语言描述。
有的肢体残缺伤口处却不是鲜血而是浓稠的漆黑。
有的身体呈现出各种可怕的骨折角度。
有的根本没有人形只是一团不断变化的、充满痛苦和怨念的阴影。
它们无声无息。
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没有交谈声。
只有一种极细微的、仿佛风吹过缝隙的呜咽又像是无数人绝望的低语混合在一起钻进人的耳朵直冲脑髓。
它们从牌楼下涌出漫过公路向着两边的田野散去融入无边的黑暗。
但它们对停在路中间的汽车似乎毫无反应视若无睹。
偶尔有几个“接近”车的也是直接“穿”了过去或者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绕开留下刺骨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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