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村坐落在两山之间的洼地里三十多户人家沿着一条土路稀稀拉拉地排开。
村尾有间老宅青砖黑瓦墙皮剥落得厉害那是周存万的家。
周存万今年五十三是个老光棍。
他年轻时也说过几门亲事可姑娘们来他家看过之后都摇头走了。
有人说是因为他家阴气重也有人说是因为他性格古怪。
久而久之村里人都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周存万他也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眼光。
那是农历七月中旬的一个下午周存万在自家地里锄草。
日头西斜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直起酸痛的腰抹了把汗忽然觉得背后发凉。
田埂上站着个老妇人。
周存万眨了眨眼。
老妇人身穿藏青色对襟衫黑色裤子一双小脚上套着老式布鞋。
她头发花白在脑后挽了个髻脸上皱纹纵横眼睛却亮得吓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您是哪家的?周存万放下锄头朝田埂走去。
老妇人没说话也没动。
她的眼神让周存万想起冬天里饿急了的野猫。
老人家?周存万又喊了一声同时加快了脚步。
就在他离老妇人还有三步远的时候一阵风吹过老妇人的身影晃了晃消失了。
周存万愣在原地后背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他四下张望田埂上空荡荡的只有几株野草在风中摇晃。
远处村里的炊烟袅袅升起一切如常。
见鬼了...周存万喃喃自语捡起锄头快步往家走。
他告诉自己可能是眼花了可那双发亮的眼睛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当晚周存万早早锁了门窗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屋外虫鸣阵阵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
咯吱、咯吱...像是布鞋踩在干草上的声音。
周存万一骨碌爬起来摸到窗边悄悄掀开一角窗帘。
月光下那个老妇人站在院子中央姿势和下午一模一样直挺挺地面朝着他的屋子。
周存万的手开始发抖。
他屏住呼吸看着老妇人一动不动地站了足足十分钟然后慢慢转身朝院门走去。
院门是锁着的可老妇人就这么穿了过去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周存万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村长家。
老周啊大清早的什么事?村长周福来正在院子里刷牙满嘴白沫。
村长我...我可能撞邪了。
周存万压低声音把这两天的事说了一遍。
周福来漱了漱口皱眉道:你确定不是眼花了?村里没这么号人啊。
千真万确!昨晚她就站在我院子里!周存万急得直搓手。
周福来想了想:走去问问老李头他年纪大知道的事多。
老李头今年八十六是村里最年长的人。
听完周存万的描述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
藏青衣服小脚...是不是还系着条灰围裙?老李头问。
周存万仔细回想点了点头。
老李头叹了口气:那是六十年前的事了。
有个外村的老妇人姓什么记不清了在村东那片荒地上吊死了。
听说是因为儿子不孝活不下去了。
荒地?那不是离我家很近吗?周存万声音发颤。
是啊就在你家后面那片林子里。
老李头压低声音她死后有人见过她的魂儿在附近转悠但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最近怎么又... 周存万回到家坐立不安。
太阳渐渐西沉屋子里越来越暗。
他点了盏油灯放在桌上然后从箱底翻出一把生锈的剪刀据说能辟邪。
夜深了周存万强迫自己躺在床上耳朵却竖着听外面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屋门前。
周存万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膛。
他死死盯着那扇木门门缝下有影子晃动。
咚、咚、咚。
三下敲门声不紧不慢。
周存万咬紧牙关不吭声。
敲门声停了接着是门闩被拨动的声音。
周存万清楚地记得自己上了闩可此刻那木闩正一点点自己滑开。
啪嗒门闩掉在了地上。
门缓缓开了老妇人站在门口月光从她身后照进来把影子拉得老长一直延伸到周存万床前。
她的脸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周存万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像被钉在了床上。
老妇人慢慢走进来站在床边俯视着他。
周存万闻到一股泥土和腐朽的味道。
老妇人伸出手干枯的手指像树枝一样向周存万脸上伸来。
就在要碰到他时远处传来一声鸡鸣。
老妇人的动作顿住了。
她收回手转身朝门外走去身影渐渐变淡最后消失在晨光中。
周存万瘫在床上全身被冷汗浸透。
天亮了他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村长家把夜里的事说了一遍。
这...这...村长也吓得不轻要不你去镇上亲戚家住几天?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256章 荒村老妇来源 http://www.028mk.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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