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洞内橘黄色的火焰跳跃着将狭小的空间烘烤得暖意融融驱散了洞外风雪的刺骨寒意。
融化的雪水在薄石片里咕嘟作响湿润的水汽弥漫开来。
萧小墨裹着徐长州宽大的青色避雪斗篷小口小口地吃着泡软的烤饼冻得发青的小脸终于恢复了点红润大眼睛时不时偷瞄着盘膝而坐、闭目调息的徐长州又看看身旁呼吸似乎平稳了些的阿姐。
徐长州缓缓睁开眼清冷的目光落在萧清漓依旧苍白的脸上。
他再次探出手指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脉象依旧沉滞虚弱但之前那股盘踞脏腑、深入骨髓的蚀骨奇寒在昆仑“赤阳丹”和他渡入的阳和内力作用下已被压制下去不少不再如同失控的冰潮般肆虐。
只是她经脉的损伤和内耗的心神非一时之功可以恢复。
“药力稳住了寒毒暂无性命之忧。
但需静养不可再妄动真气亦不可受寒。
”徐长州收回手声音低沉平稳带着医者的冷静。
萧小墨一听阿姐暂时没事了小脸上的担忧立刻化作了大大的笑容用力点头:“嗯!小墨会看着阿姐不让她乱动!也不让风吹到她!”他拍了拍裹在阿姐身上的斗篷边角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徐长州看着小家伙认真的样子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他起身拿起石片将里面温热的雪水倒进一个随身携带的竹筒杯里递给萧小墨:“喝点温水。
” “谢谢大哥哥!”萧小墨接过竹筒小口喝着温热的雪水感觉一股暖流从喉咙一直暖到肚子里舒服极了。
他放下竹筒大眼睛骨碌碌转着好奇地落在徐长州腰间悬挂的那枚不起眼的木牌上。
那奇怪的、仿佛被水溅开的污渍图案在火光下显得有些突兀。
“大哥哥”萧小墨忍不住指着那木牌天真地问“你的牌子…是不是弄脏啦?小墨帮你擦擦?”他说着伸出小手就要去碰。
徐长州神色一凝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木牌动作快得让萧小墨的小手停在了半空。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警惕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他微微侧身避开了萧小墨好奇的目光声音依旧平静却带上了几分疏离:“无妨不过是一块旧木牌罢了。
”他没有解释那图案的含义。
萧小墨有些讪讪地缩回小手感觉这个大哥哥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他乖乖坐好不再多问只是小眼神还是忍不住往木牌上瞟。
徐长州沉默地拨弄着火堆跳跃的火光映照着他清俊而略显冷硬的侧脸。
蒹葭剑就放在萧清漓身侧那森然的寒气与古朴的剑身无声地诉说着沧溟萧家的过往。
他护送师门物资途经这荒僻的昆仑北麓雪谷本是极为隐秘的行程却意外撞见了重伤的沧溟遗孤还遭遇了九幽阁的杀手…此事绝不简单。
联想到近来江湖上的暗流涌动尤其是某些门派中关于“圣童”的隐秘传言…徐长州的心头笼上一层阴霾。
就在这时昏迷中的萧清漓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呻吟眉头痛苦地蹙起似乎陷入了什么噩梦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阿姐!”萧小墨立刻紧张地扑过去小手紧紧抓住阿姐冰凉的手指“阿姐不怕!小墨在!坏人都被大哥哥打跑了!” 或许是萧小墨的呼唤和手上的温度萧清漓的颤抖渐渐平息下去但呼吸依旧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似乎在无意识地挣扎右手紧紧攥着胸前的衣襟。
徐长州立刻上前再次探查她的脉搏。
脉象有些紊乱显然是心神激荡所致。
“心神受创过剧陷入梦魇了。
”他沉声道。
“阿姐…阿姐梦到坏人了…”萧小墨带着哭腔小脸上满是心疼。
他想起阿姐为了保护他在冰窟里浴血奋战的样子想起那个可怕的戴面具的黑袍人…小家伙突然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在怀里摸索起来。
很快他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用粗布缝制的护身符样子很粗糙针脚歪歪扭扭。
这是他以前在破庙里跟一个老乞婆学着做的里面塞了点庙里求来的香灰和干艾草叶子他一直当宝贝贴身藏着。
“阿姐别怕…小墨有护身符…菩萨会保佑阿姐的…”萧小墨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小的、带着他体温的护身符塞进阿姐紧攥着衣襟的右手手心里然后用自己两只小手紧紧包裹住阿姐冰凉的手小声地、一遍遍地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坏人都走开…” 这童稚而虔诚的举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力量。
奇迹般的萧清漓紧蹙的眉头竟真的缓缓舒展开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悠长攥紧的手指也微微放松握住了那个小小的护身符沉沉睡去仿佛真的得到了某种庇护。
徐长州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火光下小家伙单薄的身影紧紧依偎着昏迷的姐姐用最笨拙也最纯粹的方式守护着亲人。
那份赤子之心让徐长州冷硬的心湖也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他想起昆仑山上清冷的月光和森严的门规想起那些为所谓“天命”“圣童”而渐渐偏离本心的同门…眼前这对劫后余生的姐弟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属于江湖人最初的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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